（61）触碰(2/2)

“停！先停！”

“现在试试看从空气中收力，你能觉到他们的。”

和这样的神明相提并论？你一挑眉，好整以暇地问他：“……对，所以你的国家，你的民众呢？”

麦卡勉个笑容，他背过手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把手握得的，甚至有一瞬间他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但他还是继续说了去。

“呼……你得很好。”

他自恋地拨他白的发，你却本不在乎他的话。就算他过去再伟大，你现在能受到的只有你掌握的力量。

麦卡走了，你看向一旁的尼特。

但现在完全不同了，这让你的心得有些快。

“盯着我看嘛。”神疑惑地皱起眉，一秒被你捶打：“你还有脸说？！”

“……”尼特沉默了，他那双瑰丽的粉眸罕见地安静来，片刻之后，他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将那些数以万计的命、广袤无垠的土地与漫的历史，都作指尖掸落的灰尘：“消失在不知什么地方了吧。”

“等灵这件事！我成为法师这事！”多新奇啊，这简直是尼特附你之后发生的第一件好事，法，你现在能清晰地受到这力量在你游走。这个世界其实已经给你展示足够多的梦幻，但之前你只是旁观者而已，现在这可是你的亲验！

“睁开吧。这就是我留给你的课后作业。”麦卡笑了笑：“多去受它们，多去引它们，一次课，我会告诉你怎么使用它们。”

麦卡慌地阻止你，你连忙收回手。好像今天又对麦卡了坏事，你看着他气吁吁的样，昨天他也过同样的表。

“你嘛不早告诉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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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特对你的说辞很不满意：“什么叫‘终于派上用场’？我的祭司好多着呢，最鼎盛的时候，我的信徒会徒步跋涉半个大陆来参见我……别忘了我可是和你脚这片土地所有者平起平坐的古神。”

你珍惜地反复张开握手掌，尼特嗤笑一声：“看你那不值钱的样，这么一小小的力量都大惊小怪，竟然还埋怨我，这么琐屑的事，远不如我之前施展的奇迹。”

“你终于派得上一用场了。”你叹，心很好地对尼特一个微笑：“在给我添了无数麻烦之后。”

你看他这副骄傲自满的样，又有不了。自从你醒来就一直在卡俄斯的国家打转，虽然不能说它是传说中的理想国，但繁荣是可见的。你看过卡缪的地图，现在你甚至还没有过南省荷尔，可想而知卡俄斯的领土有多么广阔，信徒又该如何繁多。

他的存在是虚影，你只扑了个空，无法发的怒火让你恼怒地瞪着他。

“……”

“……”

你呼，尼特的附确实改变了你的官，你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受到那些从一开始其实就围绕在你旁的东西，一直以来它们都被你忽视——毕竟没有人告诉你，在接受尼特都那一瞬间你就成了法师，你只当自己是普通人，另一个世界来的居民怎么会看到她从未认识到的东西呢？

“什么事？”

“法……法……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