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2/2)

布鲁斯沉默地注视着对方消失的背影，几秒钟后，诺克斯从影里钻来，表戏谑地调侃他。

杰森在哥谭的定位确实是要去抗衡那些在本地投影的术师，这本就是一份行走在刀尖上的工作，面对一群践踏规则的敌人，似乎又不能对他规束太多。

而面对布鲁斯，他的态度也十分理直气壮：只要没造成大规模的，就连时钟塔都只会睁一只闭一只——全天的术师都是这规矩。

效果足够力的术能够诱发心脏骤停，潜伏影当中的能力可以有效规避监控录像；使会成为他监控各个角落的睛，而锐的绪探知能力可以让他在不依赖任何侦破技巧的况发现城市中藏污纳垢的角落。

他扯起嘴角笑了一：“我看猫鹰法的那群混也从来没和人讲过理。”

“你也有吵架吵不过的时候？”

对方笑眯眯地：“也会守护你的愿望。”

他颇有些无语地看了回去——大分人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都难免会有些神压力，布鲁斯知如此，但诺克斯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是肆无忌惮。

或许是因为，他们在遥远未来的灵魂终将彼此相连。

“我会见证你的理想。”

他在接这家店铺不久就以暴力手段收拾了附近的好几个帮派，并且成功上位成为了那群闲散人员的老大。和布鲁斯“磨磨蹭蹭将人丢到警察局，等他们在监狱里被关一段时间后又放来”的无效劳动不同，他致力于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当天发现的麻烦绝不留到第二天。

“——那得看他究竟有多少活命的本事。”

而他们现在也已经有了各自的愿望，人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向前，这正是他们作为灵所令人着迷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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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济，当我是女也行。”

杰森说：“诅咒可未必有弹睛。”

提姆见他没回话，于是又说：“不然证据不全的话，这件事会很难结案。”

这是行之有效的办法，杰森想，这就是他的grand order。在英国求学的经历让他见识过无数意志定的术师，也已经学习到了足够多的、能够推动他朝着理想前的手段。

和过去几乎来者不拒的“女店铺”相比，他开店开得甚至了几分匪气，不仅依靠自己的信息差将好几个帮派耍得团团转，还试图度介这座城市的暗面，数次将一些胆敢前来挑衅的人揍了足够被送医院抢救的重伤。

他是术师，而众所周知，术师在有必要的况向来不介意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