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2)

锦川底浮起迷茫。

“谁让现在的修真界这么无聊呢？”焱玖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不觉得你这辈已经一望到了吗？”

“你懂什么？”焱玖并不计较他故意唱反调，“蝎尾鞭当年也认了他为主，是他自己说君剑，嫌那鞭杀伐之气太重，不愿意用。”

他看着锦川执鞭的模样，神就像在欣赏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但是他不知，他有多适合这武。”

一只手摸上他的，面前有人很怜悯似的叹：“可你已经杀过人了。”

锦川骨悚然：“你想一个新的姜琛？”

焱玖的这条鞭杀机直指旁人，确实和真正的蝎尾鞭大相径。

那目光犹如附骨之疽。

锦川开始发抖。

“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不觉得很不甘心吗？你所谓的和平安稳让你失去了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一天不改变，你就一天得不到你想要的。”

那只手轻柔地在抚摸安。

“……”

锦川还没天真到相信自己真的能离开这里：“不用剑，算什么剑修？”

锦川对神经病的思维理解不能：“这是你们当年求都求不来的和平安稳，有什么不好？”

“所以，多杀几个，习惯了，你就不会再记得他们谁是谁，什么样，反正都是一样的，最后都是一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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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川底的迷茫变成了失神，嘴里仍旧持：“我不要变成杀人工。”

“杀人的滋味，很吧？杀一个和杀两个、三个，九十九个，哪怕更多，其实没什么区别。你动了手，就一辈都洗不净，太把死人当回事，只会疯你自己。”

“有一个人死在你手里，从此以后，看见和他一样的人，你会想，如果他活着，也会是这样，看见和他不一样的人，还是会想，如果他没死，也有可能会是那样，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摆脱不了他。”

怀利，杀心自起。蝎尾鞭首尾都有尖刺，鞭梢的刺无毒，鞭策的蝎尾尖淬有剧毒，旨在时刻提醒执鞭者明心见，不被手里的利蒙蔽双，明白伤人也会伤己的理。

“不好。”焱玖竖起一指摇了摇，贴近他，双瞳黑得不像人类，宛如两颗玻璃珠，神像钩一样勾住他的底，似乎要把某藏的东西挖来。

他的语调充满蛊惑：“你喜白黎，可他不喜你。你以为人人都应该遵守所谓的规则法度，但是江寒陵，那个本来应该捍卫规则法度的人，他抢走你喜的人，还伙同章瑾公报私仇，想杀了你。”

焱玖的手来，捧住他的脸，温柔款款：“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