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2/2)

蝙蝠侠只有一个人，但他并不是只有一个人。虽然他此刻奈何不了卡珊德拉，但是蝙蝠侠也能看来卡珊德拉也有所顾虑。蝙蝠侠走到门，用臂甲上的接对电门行了一番作，锁死了实验室去的通之后离开，那黑的影一眨过后就没了踪迹。

“就这些了，我也只是一个活的……咳！”赫曼还没说完，就被蝙蝠侠揪着领拎了起来，衬衫衣领勒到了他的脖颈。赫曼的睛直直地对上了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睛，然而细看之又隐约染了几分绿，只是再重新看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是某人的错觉。

“别多余的事。”蝙蝠侠冷声威胁，虽然赫曼在他里是需要理的对象，但他一时半会拿卡珊德拉也没有办法——卡珊德拉的武术招数他跟她手过一两之后就清楚是这是传承自谁的，蝙蝠侠当年也在西瓦夫人手学习过，通过肢语言预测和阅读敌人的运动这一招数可不是谁都会的。

赫曼说得很委婉，很从某意义上来讲也足够直接，至少蝙蝠侠在小丑的笑声听懂了。

“你是骑士的目标，我才不会过多手，蝙蝠侠，尽去吧，阿卡姆骑士在等着你。”似乎是看来了蝙蝠侠的想法，赫曼笑地说。

“他等着把你真正杀死。”赫曼顿了一，随后又说：“虽然我觉得有不太可能，不过说上司的坏话总是不好，所以你就当没听见吧。”

这不知姓名的青年说起话来听上去并不像简单的阿卡姆骑士的属，而且听上去很危险——能跟雷霄·奥古有联系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份吗？不可能的。但蝙蝠侠对这个人并没有印象，他只是先让阿尔弗雷德帮他搜查一。

“你还知什么。”经过变声后嘶哑的声音响起。赫曼听着这说话的方式，心里觉得蝙蝠侠和阿卡姆骑士不愧是父和搭档，话的方式都是差不多的。

“我知什么，你知的肯定比我要多，蝙蝠侠，我只是一个曾经从雷霄·奥古那里了解过你些许事的学者。而现在，我对你动着的属于另一个人的血很兴趣，如何，你有意向吗？”

“光是有解毒剂的分析式还不够。”赫曼说。这话让蝙蝠侠瞥了他一。

卡珊德拉见状朝着蝙蝠侠袭击而来，她三两就退了蝙蝠侠，攻的姿态，然后将赫曼护在后。青年顺了几气才缓过来，他咳了几，重新站直看向蝙蝠侠，脸带着不正常的红。或许是因为刚才的突然袭击，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轻飘飘的，吐字倒是很清晰。他的睛里似乎很快地闪过一光，亮了一，但又让人有一那是实验室灯光映照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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