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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在一起呢？”男人继续问，“是因为被他的奋不顾所动？”

“也许，你还应该多多了解他。”楚留香的脸上仍旧带着风化雨般的微笑，“或许你们闹别扭，是因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提起乔颂玉，池清叙的脸上又了那甜动人的笑脸，仿佛刚刚的不愉快都被一扫而光。

“笨！”她的鼻和嘴都压在乔颂玉的，呵斥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怒气，听起来很可极了。

——

“不是说这个，”楚留香打断了少女的话，“我的意思是，你真的了解这个着你的乔颂玉吗？”

乔颂玉沉默了片刻，发现自己抵抗不住池清叙这柔又俏的语气，才终于了，承认了她的话。

“你一定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对不对？你从来都不会因为疲倦而冲我发火，我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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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轻手轻脚地推开卧房的门，却被等在里面的乔颂玉吓了一。

“怎么不了解，”少女的语气有委屈，“他喜吃冬瓜，不喜吃白蒜，讨厌一切黏糊糊的东西…”

池清叙本想说些什么，但她抿了抿嘴，却只吐了一个“好”字。

“他会不会为了你的心愿和想法委屈自己？会不会时常有一无落脚的不安？会不会在适当的时候，隐藏自己的绪？”

说完，男人又直起来，伸手将小的池清叙圈怀里，地抱住，他有些哽咽地忏悔：“我害你哭了是不是，对不起，是我该死。”

“我今天太累，所以就向你发了脾气，我知你从不是藏着掖着的那人，是我误会你了，我该向你歉的。”

池清叙没说话，她将脸埋男人的怀中半晌，才幽幽地叹了气。

见池清叙的回答斩钉截铁，楚留香也放心来，他询问：“那你了解他吗？”

乔颂玉讶异于妻的锐，扪心自问，男人觉自己并没有什么破绽来。

“你去哪了？”乔颂玉满是担心地问，“我让丫鬟去找你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不等妻回话，他又忙低诚恳地认起了错，

“家里的事，我会再考虑一，同父亲说的。”

“当然不是，”少女诚实地回答，“光有动，怎么能称得上是呢？”

他正想用“没什么”来掩饰时，少女却又委屈地说：“你的心得好快，一定是被我说中了，对不对？”

这一席话，反而问得池清叙哑无言，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汪汪的大睛凝滞在静默的月光里，显得无辜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