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2)

她说你看看我吧，你也看看我，谅谅我。

“死去的人没办法活过来，活着的人呢？一定要等死去后才开始缅怀吗？妈妈很重要，也很重要，我就不重要了吗？我等你了八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盼着你回来，心想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无条件接纳你，只要你回来。”

“你是我的亲人。”昆妲说。

昆妲“嗯”了声。

吃了药，昆妲摁她躺好，用巾给她手脸，“你就别心了，还当我是小时候呢。”

脸细血膨胀，江饮眶和鼻都哭得通红，一双被泪浸饱的睛无助望来，绵的手指虚虚扣在昆妲手腕。

手腕力收，昆妲视线凝聚在她绯红的尾，她绝望的控诉和泪令人心痛。

“那我不心谁心。”江饮握住她手腕，“我难不是你的亲人。”

“是吗？”江饮苦笑，气息变重，“可你本不在乎我。”

醒来，察觉自己痛裂，手脚绵无力，不能起。

也许是因为生病，疼痛，她开始泪，“我也是你的亲人，我们一早就说好，彼此最亲近的人。我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外婆也是你的外婆，我们还有一只猫……”

昆妲开始吻她，的吻落在腮畔、边和耳廓。

“妃妃。”她低声呼唤，声音像掺了把沙，嘶哑。

有一件烦心事，总让她眉蹙，即使在病中，也不能卸担忧，更加重的痛苦，绷线，无言抵挡。

随即有冰凉柔的手掌覆在额，本能追寻舒适，江饮稍扬起脖颈，脸颊依恋蹭过她掌心，“是不是打碎了杯。”

“你看看我吧。”

“你发烧了。”昆妲搀扶她坐起，药片，温递来，“我听到你哭，我来抱你，摸到你好，就去给你拿药，太杯没拿稳。”

她会到她的恐惧、痛苦，她在抖。

“你对我隐瞒、欺骗，我都可以不计较，开心你的开心，难过你的难过，因为我你，很很你。从十几岁我们就认识，小半生的时间，我都在用来你……人这一辈，有几个八年。”

探关闭台灯，黑暗中昆妲快速除去周衣，钻被窝贴她的。

江饮又有气无力嘱咐，“碎就碎，你别，小心划破手，等我缓缓，我去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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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是盥洗台的漱杯，有淡淡薄荷味儿，人都烧迷糊了，江饮还不忘心，“电视柜面还有新的。”

昆妲看着她。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安的话说了许多，是真的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