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2)

晏安：什么？

这是一座死城，只剩他一人了。

“我在这。”

化鹤没有作答。

化鹤躺在地上，过了不知多久，他红的衣衫被业火焚了好些。雪如鹅羽，化在他的鼻尖，化鹤觉得冷骨髓，但他没有动弹。

忽然，有脚步声走近，声音的主人着衮冕，他踩着雪来，是被遇归霸占了的皇帝，他说：“我们伟大的姣，怎么躺这了。”

化鹤静静地站在远，瞧见雪很快就彻底将晏安的覆满。他尝试朝那堆雪迈了一步，却痛得跌倒在地。

化鹤：“那你会怪我吗？”

“很痛吗？你的心病。”遇归举起剑，对准化鹤的心，剑光明晃晃，骤然落。

化鹤不答。

即便他早就预见过，也早好了准备，但时隔千万年，心那暴烈的、碾压的剧痛还是再次控制了他的，让他形如一尸，连手指都无法自主控。

“我在这。”

雪就这样啊……

“咦？真是空的，你还真被人掏了心啊！”遇归哈哈大笑：“我也不想缠着你的，可你我同生，注定有一个人要化作另一人的诅咒。母神真是个老糊涂，祂要是选了我而弃了你，现在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你不会化作诅咒，而我却是个险的小人呀。”

因为雪化那人的红衣，让人分不清其间的濡究竟是雪、是血，还是泪。

遇归掉在旁人上的剑，他仔细观赏，咒纹也随他的视线一起爬满了剑。

化鹤：“没什么，辛苦了，可以休息会了，剩的就给我好吗？”

“……”

遇归说：“我听说你又开灵了？先前侑死的时候，你画了满屋的血符都没能阻止，如今再度对着答案改过程，这就是你力挽狂澜的结果吗？全死了呢。”

前都是雾，嘴里都是血。他被泪淹没，被雪埋过，晏安跪地难起，仅是背上那层雪粒，就彻底压垮了他。

晏安：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缕魂被纳，晏安晃了晃，而后抬眸，疫鬼却不知所踪。地面上涸的血一次次被大雪覆盖，白茫茫之中，只剩一抹遥远的、刺目的红。

血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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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

化鹤没有反应。

他从来都相信，化鹤有自己的考量和理由。

他喃喃了多久，有个声音就回应了多久。

晏安有些开心，他说：我还以为你会怪我。

那抹红平静地看着自己，晏安忽然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他有些心慌，意识想要开解释，化鹤却说：“不要怕，大胆去，我承诺过你，你所的一切都不会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