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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还等他发歌呢，等了个寂寞，”宋云旗拍开顾择星的手，又叹了气，“不过我之前看论坛里有人分析，说他可能不好不会再来了。”

凌泉：“怎么了？”

凌泉想想纪灼那样，除了舞的时候肢略不协调，平时也看不来哪里脚不利索，和宋云旗的描述对不上号。

宋云旗嗷了一声倒在了顾择星床上。

“有吧，”凌泉颔首，把签好名的本合上，还给宋云旗，想了想，又对他了个营业时间才会的wink，嘴角了笑，“你喜这样的？”

顾择星解释了起来，语气无奈：“他追星，还top癌，谁厉害他就喜谁。”

顾择星敲了宋云旗脑袋，又适时岔开了话题：“你听了那么多歌有没有什么新想法？”

凌泉：“那是可惜的。”

顾择星仰躺在床上，戳了戳他床边坐着的宋云旗的腰：“你这么遗憾啊。”

思来想去没个结果，凌泉脆也不想了。

凌泉讶然：“不好？”

“那……那个，”宋云旗了脸，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凌泉，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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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旗又掏了一个随的歌词本递给凌泉。

第一次公演，一百名练习生坐在一个小房间里候场，有人不安踱步，有人老神在在。凌泉了个呼，对着镜扁着嘴：“好张啊。”

一年没现了吧。”

太过突然，凌泉着实被吓了一个：“……签名？”

这话不全然是假的，哪怕凌泉对自己的业务平再有自信，毕竟还是初次登台——前面几次没观众的舞台不得数。

宋云旗：“对啊，他那时候去比赛就着个孙猴面，还坐着椅去的，什么况我也不清楚，呃，有人传他是半不遂……”

这一周以来他都在为了这场公演准备，每天除了练习还是练习。凌泉原先是想再改他的flow，来段快嘴之类的秀一技术。然而仔细思量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并不是不来，而是觉得为了逞能搞这一没什么必要。一来快嘴和他这段词的风格不太兼容，二来要是临时发挥不好，就得不偿失。

本和笔都到他手上了，他顺势也就签了，一边签，一边听宋云旗碎碎念：“我之前来你们宿舍的时候就想跟你搭话的，但是你太酷了，我不太敢……”

宋云旗盯着他，睛亮亮的。凌泉还是一次在私被同为练习生的人这么相待，一有些没反应过来，也不知这人是真追星还是就商业互，他愣了一会儿才：“谢谢。”

正打算结束对话自己的事去，就见宋云旗一脸言又止。

第一次接受观众的检阅，总还是有些忐忑。